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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农企与互联网的融合新契机

2015-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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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谷网讯:以“互联网+农业,产业融合新时代”为主题的2015农产品与农业产业发展高峰论坛,于7月25日在北京举行。本论坛紧扣“互联网+农业”的主题,围绕“趋势、跨界、品牌、渠道”四大议题,从政策、市场、金融等多个角度,共同探讨“互联网+”助力农业发展的“大融合”。本届峰会中,由新农商学院创始人辛巴主持的圆桌论坛中,对话嘉宾北京首都农业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谢磊、北京农管家科技有限公司CEO王磊、北京天安农业发展有限公司营销总经理郑震寰、阿里研究院高级专家张瑞东、翼龙贷战略部总裁蔡凯龙对传统农企与互联网的融合新契机展开一次激烈的讨论,圆桌内容实录如下:

辛巴:我是辛巴,新农商学院创始人,也是一枚新农人,刚才看到一亩田的美女介绍她的产业梦想的时候,我相信她应该进入农业不久,老农民都不会那么漂亮,面朝黄土背朝天,应该是黝黑黝黑的感觉。但是的确,有了这批新农人,对我们的传统农业是迎来了一个新的历史机遇,也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的使命,为现代农业做出新的贡献。

今年3月,李克强总理提出了“互联网+”的战略构想,来势凶猛,几乎席卷了每一个行业,比如交通,大家都在用各种打车神器,的确让我们的出行更加方便了,你原来打不着车的地方,甚至不被尊重的服务,可能通过打车神器都能享受到。包括你现在排队去医院就诊,也会面临一些非常痛苦、烦燥的事情,比如排队、找不到好的医生等等,这类状况、这类产业碰到互联网,也在迎刃而解,比如你通过一些终端,就不需要再去排队了,可以通过网上挂号去解决。包括我们生活的一些方面,水、电、煤就不用说了,包括驾驶记录、扣分记录,都可以通过移动端去解决。所以说,互联网给各行各业都带来了一些新的发展机遇。今天我们就探讨一下互联网这一个最先进的工具,传统农业应该是最古老、最传统的行业,这两者之间的碰撞究竟有什么火花?正如吾谷网今天做的主题,“互联网+农业”,究竟是什么呢?这是我们今天探讨的主题。

按照惯例,请每位嘉宾介绍一下自己,让大家更加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的“互联网+”加在哪里。

王磊:大家好,我是农管家科技有限公司CEO,我们农管家科技主要是以规模农业这种新型经营主题为服务对象的互联网农业平台,基本形式是做互联网供应服务链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提供金融、农技、农资整体打包方案,帮助新型规模农业主体成长。

谢磊:我是北京首都农业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谢磊,首农集团是一家有600亿资产、去年销售额达到340亿元的大型企业集团,我在集团里负责企业运营。同时我还有一个身份,是集团食品安全办公室主任,首农集团农产品的生产、加工、流通占整个集团80%的份额。我还有一个身份是北京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协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北京的国家级、北京市级的龙头企业基本都在这个协会里,包括首农、阿尔商、精良、顺鑫,也包括国字号的中粮集团。

郑震寰:大家好,很高兴有机会坐在这个台上跟大家一起交流,我是北京天安农业发展有限公司营销总经理郑震寰。公司是很简单的公司,1984年成立,我们做了30年,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种地的一个农业公司。对于互联网的接入,实际上我们在2006年已经完成了基础的布局。

张瑞东:大家好,我来自阿里巴巴阿里研究院,从事农村电商和农产品电商研究工作,我们是2010年开始进入农村,关注农产品,也算是新农人的一部分,得益于“互联网+”的大时代,也得益于我们在阿里这样一个大平台上,因此我们这几年看到有超过100万新农人在阿里的平台上解决了他的就业问题,创造了一个新的时代。我们也看到农产品交易蓬勃发展,去年网络零售接近500亿。全国涌现出了212个淘宝村,农民通过互联网实现了他的创业、就业梦想。最近集团也在大力推农村淘宝项目,现在在17个省、70个县建立了农村电子商务服务体系。

今天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借这个机会跟大家作一个讨论,也希望把我们的一些问题、一些观察到的东西跟大家作一个分享,谢谢大家。

蔡凯龙:大家好,我是翼龙贷战略部总裁蔡凯龙,我一直从事金融跟互联网科技的跨界行业,我在国内读了计算机和金融学位以后,在国外也拿了计算机和时金融学位,然后在华尔街从事金融业务,主要是做互联网和投资领域。大家可能会奇怪,你在国外做投行10年的人怎么会回来做和农业有关的金融呢?这和我的经历有关,我一直从事金融和科技领域,不知道大家对国外的互联网金融有什么理解?国外的互联网金融产生时间很早,它不叫互联网金融,叫科技金融,是用科技的手段促进金融发展。而在国内,余额宝出现以后,互联网金融成为一个最火热的词,国内的互联网金融有它很成熟的土壤,因为大家知道,传统金融覆盖的比例和服务的群体都不是很完全,因此互联网金融在国内发展得非常火爆,这就是为什么我从国外回来投身到国内互联网金融的行业。

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是国内互联网金融千人会执行秘书长。

为什么会投身到翼龙贷呢?这和农业就有关系了。翼龙贷是全国几家成立非常早的互联网金融企业之一,它专注于农业,95%服务于“三农”,每笔贷款额都在6万元左右,我们已经覆盖了全国2/3的乡镇。

辛巴:互联网加在农业里,让我们的确有很多想象空间。我有一个问题特别想问其中两家企业,我一看名单,以为是一家,一个叫首都农业,一个叫天安农业,首都的天安门,我以为你们是一家。请问这两家兄弟企业,应该是资质最老了,首都农业有二十多年了。尤其在“互联网+”的今天,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互联网对你们产业的冲击,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受到过压力?传统的、有资质的老农企,有没有感觉到压力?压力来自于哪里?

谢磊:刚才陈部长讲的时候用了一个词,农业、农民、农村所面临的三个挑战,我觉得,与其说是问题,从更积极的角度说是一个挑战。实际上,我同意一亩田的王总说的,互联网为我们打开的可能不仅仅是一扇窗、一扇门,打开了一个丰富的想象空间。

作为首农集团,是从传统的国企脱胎出来的,刚才说首农集团和天安是兄弟企业,实际上,37年前,1978年的时候,我们两家是一家单位,那时候叫北京市农林局,后来分解出农业局和农场局,农场局后来演变成首农集团的组成部分。在发展中,作为传统国企,确实也有压力,我和张玉玺聊,我们在电商方面投入多少钱?我老实讲,我刚才说,从协会到目前为止投了10万块钱。我实际上是首农集团电商办公室主任,我现在很难拿国企的预算去投入电商,当然我们下属企业拿的预算要比集团拿的多一些,下一步也可能做得多一些,这里既有理念的问题,也有人才准备的问题,还有整个考核体系的建设问题。比如国资委是只准你营利,不准你亏损,而大家说,是不是电商在烧钱?要说压力,在理念上、资金上、体制上,都会有压力。我在这儿说话,肯定没有一亩田的王总说话轻松,我首先得考虑现实的鸡怎么卖、猪怎么卖、牛奶怎么卖,我有时候还得多考虑一个问题,比如中央交给我们的任务,婴幼儿配方奶粉,民族乳业的振兴怎么办?考虑的问题就更复杂了。

辛巴:老大哥很不容易,要养家,还要背负整个“家庭”的使命,但是又不给我钱,不让我花钱,很辛苦,有制度的问题、理念的问题、人才的问题。

郑震寰:关于您说的压力问题,不管社会也好、产业也好、现在的商业模式进展到任何一步,实际上这个压力都是存在的,只是我们怎么去面对这个压力,同时怎么融合到整个社会对于这种压力的诠释,比要成为一个局外人,而要参与其中。在这个过程中,我想分享的是两方面,一方面是,首先我得先感谢法国家乐福集团,我们是在2006年做北京市的商业渠道布局的时候,他们是第一家到天安来指导,他们提出了类似于ERP的系统,对于育苗、播种、种植、采收、种植、储运,再到配送、销售的过程,他们要一个整个信息连。当时的整体互联网能力达不到,所以那时候我们采取特别笨的方法,有几百个技术员,下到我们的基地,和农民兄弟一起不断地每天计数,今天育苗的过程、良种的过程,所有的过程都是手抄的。真正的改变是2008年,我们成为奥运会的供应商,尤其在核心供应商的层面上,对信息化有一个对接的要求,我们投入3000万,成立了技术攻关组,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了基础的ERP供应。现在只有天安一家的小汤山品牌能实现真正的品牌追溯,ERP管理。我们的基地在小汤山,1984年的时候,为了解决使馆、外宾的日常供菜成立了特菜基地。

第二点,机遇来的时候,从事农业的人,尤其我们有国企背景的事业单位,我们的学习能力和融合能力一点不比商业企业的学习能力弱,只是我们需要有一个过程去找这种方法,包括整体销售也是如此,虽然我们没有在2B、2C的平台去开店,大批量走,这主要是由于我们的定位,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存在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即时性,不管我们吃西瓜、西红柿、苹果,在想吃的时候,我们在半个小时内要解决掉,我不能因为我想吃等24个小时、36个小时。

辛巴:如果我想吃西红柿,你怎么帮我解决?

郑震寰:我们的蔬菜实际上在凌晨采摘,集中处理时间是在早上6点前全部处理完,整个商超的配送在早上7点前要全部完成,不管是家乐福还是华联这些大的商超,大家看到的蔬菜,一定都是24小时内处理掉的。

辛巴:你们有没有碰到过谢总这样的压力?

郑震寰:也有,但是我们能处理掉,因为首农太大,而我们比较小,政策和体制上的限制,我们相对来讲脱离得比较完全一点,现在我们完全是股份制公司,虽然也有行政上的需要,但是相对来讲比较小一些。

我和阿里研究院的张瑞东已经是老朋友了,这两年跑农业基地,遇到了不少农人,请您谈谈现在的农民、农企碰到哪些问题,他们最想解决什么问题?

张瑞东:这两年看了很多地方和很多农企,了解到他们的需求,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痛”。

首先看到的就是在人才培养上,“互联网+”来了之后,很多企业都要做转型,但是不是能够抓到合适的互联网人才,也是它遇到的一个比较大的难题。从这点来看,“互联网+”给我们提供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平台,我们一定要相信流通里的主体,包括合作社、农户,其实他们都有很强的主观能动性,主要你给他这个机会,给他相应的条件,他都可以去把这个事情做得更精彩。我们在很多调研的地方也看到很多60多岁的老农,他在给儿子、媳妇作电商客服,他会在屏幕上敲“亲,昨天发了货,收到了吗?”你看到这个也是醉了。很多合作社也是一样的,我相信你们的人才一个是可以从院校里找,但更多的还是在民间,我们可以去民间找到更多的这样的人才。

第二,还看到观念上的转变、思维上的欠缺,因为互联网给我们带来的思维变化是很不一样的,首先是数据的应用,现在已经进入DT时代,从淘宝平台上也可以看到,整个移动端的交易已经超过PC端,因此数据时代已经到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无时无刻地产生着这样的数据,那就需要有这样的数据观念,会利用数据、使用数据。我们在去年也看到很多互联网企业已经很好地使用了数据,通过大数据的分析,它可以去向上游推进育种、耕地做一些改进,进而提升收获时的收成,这也是一个精细农业的雏形。

同样,除了数据之外“互联网+”还给我们带来分享经济的概念。互联网圈子里有一个很流行的话,就是羊毛出在猪身上,但是钱不是猪买的,可能是狗买的账,也就是分享经济的概念。我们传统的农企能不能迅速地把这种思维发生这样一个转变,对它未来的营销方式或者说未来的生产都有很好的推动作用。

第三就是硬件,这相对更容易一些,因为互联网新基础设施是展现给我们云、网端、云计算、物联网,包括各种APP端口,如何进行更好的应用,这也是农企需要考虑的一个方向。举个例子,端的出现,原来你想的一个实体店,可能就变成了一面墙,墙上几张纸,几个二维码就解决这样的问题,包括电子菜箱、恒温菜箱,都在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我们的传统农企能不能想到这些变化,想到用户需求的变化,从而满足用户的需求,这也是传统农企能否取得新发展的关键。

辛巴:我给您总结一下,刚才提到了人的问题,二是理念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三是大数据的应用,四是电子商务工具的使用,基础设施的安装和普及。如果企业要转型的话,这是需要具备的几个条件。

我觉得农管家和翼龙贷应该是有交集的,农管家也在做金融服务。我跟王总互动一下,“互联网+”在这个领域当中,无论是电子商务还是信息化的运用,它一定是解决一些社会性的问题。现在农民在知识和金融方面需要第三方企业帮他解决这个问题,您是怎么考虑用金融的方式解决社会性的问题?您谈谈是怎么使用这个工具的?

王磊:我们今天的主题是互联网怎么改变农业,我原来也做互联网投资,今天参会的各家企业,包括一亩田、云农场、翼龙贷,每个企业都是从一个方向上在努力,在做改变农业的努力。我们总结一下,一亩田是以流通为出发点,云农场是从电商出发,翼龙贷是做农村的类信用贷款。我们农管家在做什么呢?我们的业务实际上是在东北。在东北,规模农业的种植面积是很大的,比如我们服务的一个合作社,有1000多公顷土地,大概两万亩左右。我们农管家的理念是以规模农业主体为服务对象,我们是一个供应链的服务平台,包括一亩田、翼龙贷,都可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从合作社的需求出发,它需要什么样的金融服务,再加上农资服务、技术服务,我们是给它做一个打包的。举个例子,翼龙贷的总裁讲了,他给每个农户的额度是6万,我们给每个合作社500万,它是80个农户,如果这80个农户都去银行贷款也有问题,因为国家有个统计,50%的农业资金是来自于民间接待,有时候很多资金满足不了,不是说邮储银行没有钱,而是说我们的信贷体系是围绕原来的五联保设计的。在现在土地还没有入社,没有完成流转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特定的人帮他们想办法来做。

另外,合作社面临着种植观的变化,原来人均就几亩地,随便种点什么,产量一般,差不了多少。现在在土地流转的前提下,像我合作的一个客户,他们的1500亩土地大部分是流转的,租地的情况下,利润率是20%-30%,如果产量下降了20%,他就不赚钱了。而我们的植物新品种基本是五年更新换代一次,所有的种植技术也在迅速换代,合作社需要的农技服务不单单是告诉他怎么播种、怎么施肥,还要告诉他怎么经营合作社、怎么提高种植、怎么卖更好的价格,这是综合的东西。

辛巴:也就是说您的服务主体是有规模的合作社、大农场?

王磊:对,农民也是我们的合作对象,只不过他是有组织的。

农技现在是事业单位了,有很多科研专家都在农场工作,2004年以后都在研究院工作,有一些科研成果在转化中也有信息渠道不畅的问题。我们和农科院合作,有一个玉米诊断系统也集成在我们的平台上。

总之,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给规模经营的农业主体提供一揽子服务。

辛巴:是你们自己来解决,还是你们提供平台让别人来解决?

王磊:大概的原则和组织形式是我们发起,有我们自己解决,也有找供应商解决的。比如金融,我们有互联网金融合作伙伴,当时我们也找过翼龙贷,但可能我们的理念不同,我们设计的体系和翼龙贷有区别,所以当时没有合作。

农技服务,我们有农科院的,我们有三级专家,有农科院诊断系统这样的高端服务,包括当地的其他厂商在内已经在干服务的人员也在我们的平台上,也是搭建了一个社区类平台,让他们自由地去交流,只有这样才接地气。

辛巴:请问蔡总,刚才王总提到了一揽子解决大农户的问题,您怎么不考虑这种方式?他提供一个平台,您跟他合作,不是挺好的吗?

蔡凯龙:王总主要是以农村信用社这种大一点的作为服务对象,回答这个问题,我提高一下深度和广度,契合一下互联网农业的主体。翼龙贷主要是针对单个农民的贷款需求,额度比较小,这个需求是比较难以覆盖的。我们知道,在生产过程中,在中国农业的现状中,金融服务是相对不到位的。我们知道生产的几个要素,原料、人力、技术,但是缺的这么重要的金融作为流通血液的话,你是很难达到大规模集成化生产的。我自己从事这个行业的感觉是,整个中国农业对金融和对互联网的重视不够。我之前专门上网查了数据,有一个统计是各行业被互联网改造的程度,零售电商业受互联网改造是6.3%,传统媒体和广告是16%,医疗0.1%,教育0.5%,金融才01%,农业查不到数据,为什么呢?可能就是因为农业被互联网改造的比例太小了。我们从事对单个农民的放贷过程中最揪心和最心痛的是什么呢?这些农民借不到钱,单个人信用不好或者没信用,农民根本连什么叫信用分都不懂,他去期借钱,传统的金融机构一般来说不会借给没有信用的人,或者时间长一点,单个农民没有组织,就很难借到钱,这时候他怎么办呢?他只好去找高利贷,找每月三分四分的高利贷,他的成本就很高。我们翼龙贷就对接每个农民的需求,所以我们和王总的服务对象不一样。

辛巴:明白了,您是B2B,针对单个人,王总是针对大的服务主体。

下面请几位嘉宾结合自己这几年在“互联网+”、在互联网转型升级层面获得的经验和教训,给在座的农人、农企提提你的建议。

王磊:我们的经验教训也有很多,我也想和大家一起倡导一下,还是回到我的主题,当时在农管家最开始做农业互联网业务的时候,也是想从农资或流通方面取得一些突破。后来我们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点,为将来的新兴农业主体服务。我的经验和教训是我们觉得应该顺势而为,因为将来规模农业的经营主体一定是现代化农业的中坚力量,我希望在座的有识之士、领导和各位创业者、各位传统农业企业和我们农管家一道,希望跟我们一起来给这个新兴的农业主体服好务。

谢磊:我多用点时间,从首农集团在电商建设、基地建设这个层面作个介绍,来谈大企业怎么做。

刚才已经介绍到,首农集团是一个具有600亿资产的集团,它本身又是一个国企。叫“互联网+”也好、最后一公里也好,在农业、农产品的流通领域,我们现在是这么布局的,一个是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再一个是国内做好京津冀的布局。国内的市场我们主要是做京津冀,在北京,我们在五环内建了4个大的物流基地,在三环草桥专门建了8万平米的农产品交易市场,这种交易市场不纯粹是线下的,它也通过线上来进行。从愿景上看,我们也准备开发社区店。

在河北,我们准备建11个物流园区,用这11个物流园区把跟河北的合作形成到战略层面。

在天津,我们主要依托天津东江港,解决进出口贸易问题,能把国外的优质安全农产品引进到国内、引进到北京。

与国内同步,我们在几年内准备做3000家社区店,其中在北京要做到500家社区店,真正把线上、线下有机结合起来。

在国外,我们在巴西、柬埔寨、澳大利亚都在做战略布局。前一段时间,在柬埔寨专门研究了5万亩土地种植香蕉和水果的问题,来解决国内市场的问题。

这里有一个什么情况呢?作为国企,应该怎么办?我们一直在讲,首农是一个全产业链企业,比如我们生产的猪肉,从它的子种到养殖、到加工,以及最后一公里,是全产业链的。牛奶也是,从种公牛到良种牛,到奶,一直到进入千家万户,它还是全产业链的。鸡蛋也是一样,鸡蛋在全国占的份额会更大。这种前产业链的模式肯定是作为大国企品质有保证的基石。这是我想从牛首农的例子援引出这个概念。

小单位、小单元、小资金怎么办?从这两年做协会,我也有一个体会,协会没钱、没人,但是它有个优势,它可以无拘束地整合资源,或者叫跨界整合资源,它可以把大家整合的资源用一个共同的理念串起来,我们叫众包众筹,这样也可以做得很大。所以我是从两方面作一个解读。

郑震寰:我们更多的时候是把互联网看作一个交易环节,实际上回到核心是我们的用户思维,是我们整个行为对于用户的关注度决定了用户的选择性。所以我想说我们的两个现象,一是为了整个信息化ERP系统,当时我们在申请盖普(音)标准,为了达到这个标准,我们所有的终端销售人员上配ERP断口,我们开发出来,加了一个微信,在所有便利店和专柜能够买菜的消费者们全部加入微信,以我们每一个店为一个轴心来做这种互动,实际上对于用户来讲,我们希望不光只是他选择我们的蔬菜,更多的时候是能够给大家这样一个平台,来增加用户的黏度,不要不断地挖掘新的用户,向流量市场买用户来降低自己的成本。这互联网思维对于成本控制和用户价值的体现,不管是做2B还是2C,我们要真正发现消费者需要的是什么。

第二,我们现在更多的关注销售端,但实际上在我们的供给、种植、生产环节的需求是把互联网的能力、能力这种工具化的应用忽略了,真正我们在生产上存在的最大问题是没有标准化,不习惯,随意性非常强。我们给所有的农户派技术员下去,让他们养成一种习惯,什么时候下苗、什么时候施肥,施多少克的肥,所有这些东西我们希望通过这个ERP系统解决。30年的时间,我们改造了1800专业农民,这些人通过以前靠天吃饭的状态,慢慢在累计这些基础数据,之前拿手记这个表,现在我们给他开端口,在ERP后台他可以看到在整个生产过程所需要做的过程,包括时间节点任务的分配。我们的技术和资金应该从上游去转移,更多地帮助农民帮助、供应商不光解决销售的问题,而是解决核心问题,对于农业这个产业真正价值的思考,让他们有一个提升,这是互联网对农业最大的价值。

张瑞东:郑总讲,这是消费者主导的时代。因此,我们这些企业无论做什么事,我们原来的B2C思维都要向C2B思维来转变。我作为一个研究者,也不好给大家提什么建议,因为大家都是实践者,我送大家两句话: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我们既有的传统思想都在发生改变,竞争的要素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你还躺在原来既有的资源上想事情的话,势必会倍受煎熬。但同时这又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为什么这么说?从IT到DT,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现在个人也好、企业也好,他可以掌握比之前所有时代更多的信息,也可以调动更多的资源,每个人都可以在“互联网+农业”里做很大的事情出来,因此互联网加上农业势必将更加精彩。

蔡凯龙:我非常同意陈部长刚才说的,农村城乡一体化、产业化,需要金融,金融是最佳的途径和方案。切合我们的主题,就是如何让互联网金融来帮助农业。比如支付,我们有阿里的支付宝,大家知道,不需要有银行的分支在当地,农民可以用手机支付,这是很方便的方式。比如理财,农民可以把钱存在腾讯的余额宝。农民怎么贷款呢?他可以找现在互联网最火的方式,也就是B2B,也就是我们翼龙贷做的给农民点对点的贷款。

最后一个是众筹,众筹对农业可以产生很大的帮助,众筹是把整个生产方式的市场前置。刚才看到很多图片,王总的图片里有农民把苹果倒掉,就是因为他生产完了,市场不接受。如果用众筹的方式、互联网金融创新的方式,可以把市场移到生产之前,也就是你在生产之前用户都定下来,你知道用户需要多少量,你再去生产他需要的东西。就像翼龙贷上个月做的杨梅众筹,我们把谁需要杨梅、需要多少的数字收集来了,再和农户接洽,告诉他们生产多少,这些创新的互联网金融方式都可以帮助到农业。

最后总结一下,大家都在说“互联网+金融”是1+1>2,我要提出来的是“互联网+农业+金融”,那是多少?不是1+1+1>3,那至少应该是5,因为金融是一个放大器,是一个流通的血液,它可以在1+1>3的基础上翻倍,可以我觉得应该是1+1+1>5。

辛巴:呼应一下我们这个环节的主题,传统企业遇到新的互联网带来的契机,这个“新”就新在互联网,其实什么都没有变化,互联网对大部分农企来说犹如给了你一把铁锤,可以把你带到一个新的新的公平的竞争点上去,你可以凿开一个市场。其实你现在不用怕,你小,不用怕,互联网可以告诉你,可以带给你这么一个公平的节点,你可以跟那些大的企业公平竞争,恰恰你的优势可能还比小不小,就像我们一直谈到一亩田、各类B2C、B2B企业,其实你看这些创业者,他本身的起点和传统农业的起点是很扁平化的,他们新是新在思维上,我觉得每个人在这个新的起点上都是有机会的。

这个“新”也犹如一把利刀,让你从不同的产业角度上能够撕开一个口子。所以说“互联网+农业”,一方面是加在流通领域,电子商务是一个新的契机,B2C也好、B2B也好、B2B2C也好,互联网加在传统的农业金融领域,也带来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也就是刚才两位嘉宾谈到的农村金融、农村贷款。包括互联网流通服务,一些农技服务、培训服务、人才孵化等等。应该说,传统农企碰到互联网这个崭新的今天,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有句诗叫“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此时不去做互联网,更待何时?我相信三年之后互联网将成就更多的大企业。

本环节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对话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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